⃒⃘⃤ 啦啦不姓吧

爱与背叛,永恒的主题

【TSN/ME】CEO的冤种律师

感恩@sissi是朵云 老师提供的天选打工人Sy的脑洞,一个瞎写的轻度搞笑梗,图个乐子,保证100%HE。

大部分诉讼时的对话来自电影,有轻微删改,也有一些细节动作的放大。

  


Sy可以用他那点可怜的工资发誓,他从没有遇到过这么难搞的当事人。

表面上的Sy是个体面严谨的律师,实际上他是公司的首席cp修复官。是的,你没有看错,Sy为一家cp修复公司工作(或许是唯一的一家),公司致力于为世界各地的委托人修复他们与各自爱侣的关系,被世界各地的同人女们称作丘比特转世,而公司的标语则是:

人间自有真情在~


好吧,这有点老土,Sy承认,甚至这个波浪线还是他们的董事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加上的。但作为首席cp修复官,他拥有100%的修复率,而且始终满怀热情,一腔热血。他的工作要求他在不同的情况下需要扮演不同的职业,而托那位大名鼎鼎Facebook CEO的福,他这次变成了律师。


Sy与Mark的第一次见面,氛围算不上非常和谐。董事长一接到Mark的委任,一刻也不敢怠慢:拜托,这可是Facebook的CEO,硅谷最年轻的首席执行官,网络天才,有人还评价他是第二个比尔盖茨。而他声称要聘用他们最好的修复员,别的便不肯多透露一个字。于是董事长的小助理便领着这个穿着胶质拖鞋和灰色帽衫的卷毛去到了Sy的办公室。


“你是最好的修复员?”

“是的,首席cp修复官。”Sy向小卷毛解释,推向他一份文件,“这是我的履历,您可以看看。”

Mark迅速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100%修复率,很好,足够了。”

“所以,先生,您需要委托的案件具体是?”

“呃…”Mark罕见的犹豫,“是这样,我最近收到了一份律师函,来自…我最好的朋友。”

“好的,所以修复对象是您最好的朋友?”

“是的,”小卷毛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Dustin推荐我来的,”接下来有些局促,于是他又补了一句“我认为你们应该足够专业。”

“详细案件我晚些时候会发给你的邮箱。”Mark扔下这一句就走了,留下Sy独自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惹得最好的朋友(应该是爱人,Sy猜测)要打官司告他。


直到Sy看见了这个案子的详细信息,他才发现这次的当事人有多难搞。

“Boss,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一个哭泣face)”Sy给董事长发消息。

“Sy,我们很少拒绝委托人的请求,而且他可是Facebook CEO诶。”

“公司对你寄予厚望,这次成功了绝对给你涨年终奖。”Sy感觉董事长语重心长仿佛还拍了拍他的肩膀,“Fine.”Sy认输,打工人真不容易。


Sy被迫变成了Mark的律师,帮助他的CEO打官司。

“Fxxk??!这他吗怎么还带买一送一的?”

Mark向Sy解释,做戏要做全套,所以把文克莱伯斯兄弟的案子也分配给了Sy。

“你有律师资格证,你的履历上有写,在庭审前再考个执业证就ok。”Mark一本正经,“而且到时候Wardo会出席作证,这对你的工作也有帮助。一个简单的诬告,赔点钱而已,I don't care.”

好吧,合理的无懈可击,Sy愤愤的想,于是又开始起早贪黑努力考证,挣点钱真不容易。


Sy当然热爱他的职业,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工作。所以当他真正坐在质证桌上的时候,他开始绝望地想,这会不会是他职业生涯最后的一个案子,最后的百分之一。


事实证明,不是1%,是0.03%。


“你们为什么让Erica作证?”

“Mark!”Sy警告他。

“你认为如果我知道她可以让我看上去像个混蛋,我就更有可能要求和解。”

好吧,警告无效。


“消停点吧Mark,Please,现在是你要求复合。”休息室里,Sy将Mark拉到一边。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Mark一脸无辜。

“你这会让我工作难做,Gretchen,她可不是吃素的。”

“Fine.”Mark举起双手,表示妥协。


回到质证桌上,Sy望向对面的风度优雅、绅士理智的Eduardo,开始后悔:为什么我不是他的律师。

其实最初的计划并不是Sy成为Mark的律师,而是去应聘Eduardo的律师。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例如他空白的律师履历并且Eduardo的大哥Alex认定他长得不靠谱等等,导致他从第一轮就被刷掉了。


接下来他们开始复盘加勒比之夜的故事,显然,这是Facebook的开始。

“它那时还叫the facebook。”Mark纠正。

Sy看见Eduardo难能地扯了扯嘴角,这很好,你看,你男朋友还是记得这些细节的。

但接下来,他的委托人又让Sy大跌眼镜。

“Gretchen,抱歉打断一下。”Sy力挽狂澜,但事态又向他不可控制的地方发展了。

“她是说我嫉妒Wardo被邀请去凤凰俱乐部,所以计划把他赶出一间我甚至还没成立的公司,是这样吗?”

“你是这样想的吗?”

“停下!别打字了,现在不记录。”Sy没办法只能训斥一旁的小助理,默默祈祷请求Mark闭嘴。

“女士,我知道你的调查很充足,所以你知道我不在乎钱。但当时,我可以买下整个奥斯本大街,弄走凤凰俱乐部,把它变成我的乒乓球室。”

Eduardo闭上了眼睛,Sy扶额:好的,这下可真是好极了。


两场诉讼同时进行,Mark已经搞砸了另一边,Sy决定在双胞胎这下点功夫,而且这一次,Eduardo将作为证人出席。

“在Mark告诉你他的想法之前的那几个星期的任何时间里,他有跟你提过文克莱伯斯兄弟或Harvard Connection吗?”

“有,Mark说他们邀请他为他们工作。”Eduardo顿了顿,“但他看了他们的情况,认为不值得在上面花时间。他说即使是他最差劲的朋友,也比这些家伙在如何吸引人们到网站方面懂得多。”

Mark一直盯着Eduardo的眼睛,点了点头。这才对嘛,Mark,眼神能表达你的情感,Sy向Mark笑了笑,以示鼓励。

“这些家伙,指的是我的委托人?”

“是…他不喜欢你的客户认为他需要在Facemash之后需要重新建立形象,Mark不需要重新建立任何东西,他声名狼藉,但facemash已经达成了他想要的东西。”

Mark的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不动声色地,低头开始涂鸦。

“你知不知道扎克伯格先生在建the facebook的时候还和原告有联系?”

“当时不知道,但…但这真的文克莱伯斯的约会网站没什么关系。”Eduardo解释。

Sy在心里欢呼:果然还是你懂你男朋友的脑回路,这才有点护夫的味道嘛。


接下来对方律师开始啰哩啰嗦复述他的委托人给那对可怜的双胞胎写的那些敷衍的邮件,Sy一面神游,思考这官司到底和我有毛线关系,一面注意着Eduardo的状态。巴西青年起身倒了杯水,接下来目光聚焦在停下涂鸦开怼原告的Mark身上。

“你在Facebook里看到任何你的代码吗?我有没有使用任何你们的代码?”Mark一字一句,锋利而尖锐,“你真的不需要一整个法证团队才能搞清楚这事,如果你们这些家伙是Faceebook的发明人,你就是发明了Facebook。”Sy一直百无聊赖地敲着那支可怜的铅笔,而此时的Eduardo垂下了头,转身离开。


“你知道我的客户很有钱。”

“是。”Mark一脸不屑。

“我在想,如果你需要一千美元成立网络公司,为什么没向我的客户提出要求?他们在这方面向你表现出了兴趣。”

“我向我的朋友要钱,因为我希望他做我的合作伙伴。”Mark不假思索地回答律师,“Eduardo是哈佛投资协会的主席,他同时也是我最好的朋友。”Mark的目光转向另一旁的椅子,可那里早已经空空如也。

“你最好的朋友正在告你赔偿六亿美元。”

“我不知道这件事,再告诉我一些信息。”Mark丢给对方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神,Sy心想,如果诉讼结束对面还没被这个卷毛给怼死,心理也是够强大啊。


“你蒙骗了他们6个星期吗?”对方律师还在穷追不舍。

“没有。”Mark否认,Eduardo离开了,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诉讼上了。

“It’s raining.”Mark看向窗外。

“It’s just started raining.”

对面显然被Mark弄懵了,“扎克伯格先生,你认真注意我的话了吗?”

“No.”

“你觉得我值得你的注意吗?”

“What?”Mark回过神,“我得宣誓我不撒谎才能开始作证,而我不想做伪证,所以我有法律义务拒绝。”Sy挑了挑眉,开始看戏,你看,我就说他是全世界最不好惹的卷毛。

“我认为你的客户想坐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说自己很高,他们有权试一试,但没人要求我享受坐在这里听人撒谎。我把一部分精神集中在你身上已经是最低限度了,我剩下的一部分回到了Facebook的办公室。在那里,我和我的同事在做一些这间屋子里的每个人,特别是你的客户,从智力或者创造力上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是否足以回答你居高临下提出的问题。”拽得不能再拽了,典型的扎克伯格式自信。

对方窘的不能再窘了,还是Sy率先打破了僵局。“现在是12:45,我建议大家该吃饭了。”

屋内的人悉数离开,剩下Mark一个人仍然盯着窗外,Sy看着卷毛的背影,叹了口气。诶,你还是追夫路漫漫啊。

“他走了吗?”Mark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是的,”Sy决心无论这个案子多难搞他还是要做下去,“没关系,我们还是在另一场诉讼上多下下功夫吧,不过这次我要你多表达你的真实情感,让Eduardo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吗?”


行吧,Sy想,还是得我出手。

“Eduardo,第一次吃午饭后发生了什么事?”Sy一脸真诚,Please,我在提醒你回忆你之前和你男朋友的甜甜蜜蜜。

“对不起,Sy,你不介意称呼他为萨维林先生吧?”

“Gretchen,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Not anymore.”

很好,复合大业上还有Gretchen这个羁绊。

“没关系。”Mark在一旁小声对Sy说。

好吧,你俩谈恋爱,打官司的只有我是吧。


“Eduardo,春假期间,你和扎克伯格先生去了一趟纽约,出差的目的是什么?”Gretchen开始发问。

“作为CFO,我跟潜在的广告商安排了一些会议。”

“你觉得会开得如何?”

“非常糟糕。”

“为什么?”

“Mark在睡觉。”

于是Mark抬起了他那颗昂贵的脑袋,为自己辩白,“我没睡着。”

“我可以重新回答吗?”Eduardo看也没看对面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我希望他能睡着了。”

“纽约之行的另一场会议……”Gretchen接着提问。

“是一顿晚餐,是通过我当时的女友Christy安排的。”

“你觉得Mark对这次会议非常期待吗?”

“Yes, very.”

很好,情敌登场了。

Sy从Eduardo的措辞中不难看出他对Sean的印象和看法很糟:偏执狂以及妄想症。但他的委托人显然对他心服口服,或许当时还有点崇拜。拜托,正常人谁会喜欢一个啥也不会,但是一上来就对我和我男朋友一起开的公司指手画脚还顺带改掉孩子名字的花花公子啊。


Sy决定引开话题,还是别提那些沾花惹草的什么饭局会议了,让我来提醒一下你们的Happy Harvard Days.

“萨维林先生,你没有做任何令公司难堪或是严重危害公司的事吧?”

“没有。”Eduardo眨了眨那双小鹿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没有吗?但你曾被控告虐待动物。”Sy开始秀了,“我这里有一篇深红的文章。”

“Jesus Christ!”Eduardo的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抗拒,开始有点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得进凤凰俱乐部,我被迫接受了作为捉弄新人的任务——一个星期之内,每天背着一只鸡并且照顾它……我没虐待那只鸡,我不虐待鸡,你疯了吗?”

Mark被Eduardo的逗笑了,捂着嘴偷偷看自个儿男朋友急眼。于是Sy乘胜追击,“不,请冷静一下,我只是有一篇深红的文章。”

“我在Kirkland的餐厅和Mark吃饭,我带着那只鸡,因为我时刻都得带着那只鸡,这是大学。”Eduardo开始绝望了,“餐厅里也有鸡肉做的菜,我得喂鸡,所以我拿了一小块鸡肉喂给我的鸡。肯定有人看到了,因为之后有人告发我强迫鸡残食同类。”

“我跟多个动物权益组织解释了,我跟学校的副校长解释了,最后都解决了。”Eduardo不想回忆那天的事,但是Gretchen很快抓住了重点:

“扎克伯格先生在期末考试中作弊了?”

“我宁愿不回答这个问题,Gretchen。”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告他在期末考试中作弊,朋友之间才不会这么做。”

“但你刚才告诉了我们他作弊了。”

“Oops.”爱的花朵震惊face,转头看向一边懒洋洋的Mark,“你告诉你的律师我虐待动物?”

卷毛刚想开口辨白,却被Sy抢先一步,“没有,他根本没和我们提,我们的诉讼律师还是能找到深红上的一篇文章的。”Sy开始得意洋洋地解释,“事实上,当我们跟他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在维护你。”

看吧,人间自有真情在,相信马总相信爱。

“Oops.”小卷毛笑了。


但是接下来,Mark又做了一件让Sy大跌眼镜的事情。

“18000美元?加上之前投资的1000美元,一共是19000美元。”Gretchen得出结果。

“等一下,”于是这个社交网络小天才不知道脑子里又装了什么东西开始在草稿纸上写数式,“我只是来考一考你的数学,是的,我也得出一样的结果。”

对面的Eduardo一脸黑线。好吧,前功尽弃,Sy第一次产生了想杀掉自个儿委托人的冲动。


他们回顾Facebook那些关键性的节点,也包括帕罗奥图的那个雨夜,现在Sy总算明白,Mark在双胞胎的诉讼上发呆时的那句话了。

“你有没有意识到你当时签署的是自己的死亡证书?”

第二遍的提问把Eduardo从回忆里拉了回来,“No.”他回答,“我真是蠢到家了甚至没让我自己的律师查看一下。事实上,我以为他们是我的律师。”

天呐,Sy听不下去了,马总您究竟是做了什么啊,男朋友对你掏心掏肺,出钱出力你这样打感情牌摸准你对象的软肋然后给出致命一击,这要让我怎么修复啊……

“I was your only friend.”

“You had one friend.”

Sy觉得受伤的不是小花朵和小卷毛,他自个儿已经心碎了。


“爸爸现在不会再看我一眼了……”

Mark再次垂下了脑袋,或许这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11月底,我收到了Mark的一封邮件,让我出席百万会员派对,并且提出我们必须得开一个会。”Eduardo背向众人,Sy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Mark明白,他说的是那最该死的一天,也是他亲手埋葬他们的爱情的那一天。

“所以我去了加利福尼亚,直接去了办公室的新址。我不知道该穿着派对的装束,还是商业会议的装束,所以准备了两种场合的衣服。”Eduardo悲哀地笑了,“但这其实不重要了……”

“为什么?”

“其实他们根本不是为了这两件事找我。”

“他们为了什么事找你?”

“一场伏击。”Eduardo转过身,看向对面的Mark,眼里充斥着旁人看不懂的情愫。


“扎克伯格先生的股份被稀释了多少?”

“It wasn’t.”

“莫斯科维奇先生的股份被稀释了多少?”

“It wasn’t.”

“肖恩帕克先生的股份被稀释了多少?”

“It wasn’t.”

“彼得提尔先生的股份被稀释了多少?”

“It wasn’t.”

“你拥有的股份被稀释到了多少?”

“0.03%.”


Sy彻底绝望了,递给他的委托人一个你到底都干了哪些好事的眼神,这他吗简直是这个案子最后修复成功的概率。Sy一面为这两个人的爱情默默流泪,心碎的玻璃渣落了一地,一面在想自己的职位是不是还保得住。

人间自有真情在,相信马总相信爱~

他在心里默念,但是仿佛被对面的Eduardo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他眯起了眼睛,脸上是一种深不可测的表情。于是在休息室内,Eduardo拨通了大哥Alex的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的信息,”Eduardo顿了顿,“Mark的律师。”


Sy所属的公司对员工在工作中的身份拥有一定的保密措施,一般很难被人察觉到真实信息。但奈何萨维林家族手眼通天,搞点机密文件远远不在话下,于是当晚Sy真实的的个人资料就出现在了Eduardo酒店的桌子上。并且附上了一张Alex的便签:

我就说他长得不靠谱。

Eduardo看了看桌上的资料,良久,才打出一个电话。

“Gretchen,我想修改诉讼方向。”

“Eduardo,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是的,”巴西青年缓慢地开口,“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庭外和解。”

“请帮我联系Sy,我想见见他。”Eduardo提出最后一个要求。


于是我们的大冤种Sy,猜到了今天晚上还得加班的可怜打工仔,临走前给他的委托人发了一封邮件:

你男朋友很聪明,他大概猜到我的身份了,现在要求见我。


Eduardo很有风度,绅士礼貌地请他进了房间,和他那个一点不客气拽得要死的委托人完全不一样,Sy甚至有点为他感到不值,但是还是先等对方开口。

“先生,或许我们见过,早在诉讼开始之前。”

“是的,我应聘过您的律师。”Sy并不否认。

“当时出于一些专业层面的考虑我并没有通过您的面试,”Eduardo抱歉地笑了笑,“不过,我很惊讶,后来你会成为Mark的律师。”

“工作不好找啊……”Sy小声嘟囔。

“但是在整个诉讼期间,我仍然对您的种种表现存疑,你一直试图在提醒我一些我和Mark相处中的种种细节,我对这一点很困惑,不过现在似乎有了很好的解释。”

Eduardo独自说下去,Sy并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个雨夜,他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地跟我分享他们新开发的墙的点子,就像加勒比之夜时他把我叫出去,告诉我他要建一个全新的社交网站,他还是想要第一时间跟我分享他的那些奇思妙想;

在那个昏暗的走廊里他对我说: I want you to stay here,甚至不希望Sean知道这句话的存在;

他记得Kirkland窗户上的公式,即使在签署完那份死亡合同之后,他还是让我回来参加那个愚蠢的百万会员之夜;

他原本没必要做这些,也没必要请你来。”

“我很多时候太生气了,所以忽略了太多细节,只是专注于那些伤人的词汇,甚至决心不去理会那些初露端倪的爱意。”

“但他是Mark Zuckerberg啊,我早该明白。”

“总之,我很感激你,谢谢你把我们的曾经找回来。”Eduardo握住了Sy的手,展现他最真诚的谢意。


“萨维林先生,我想Mark欠你一个道歉,他就在楼下。”

“叫我Eduardo,毕竟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巴西青年终于笑了,眼里不再是质证桌前的理性与克制,溢出了一种Sy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浪漫。

“是爱人。”Sy纠正,“看来他还欠你一个表白。”


后来,Eduardo Savrin收到一笔数目不详的赔偿,但据我们的CTO Dustin Moskovitz先生透露,是一枚价值19000美金的求婚戒指。

“你给了我一张支票,我还给你一枚婚戒,这很合理。”Mark这样解释。

他的名字重新出现在Facebook联合创始人的界面上,并补充说明为公司CEO的合法丈夫。


而Sy,作为100%修复率的男人,大概可以吹一辈子这个故事,甚至做了爷爷也乐此不疲地讲述他年轻时期的英勇往事给他的孙子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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